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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渡船到晚上七點就結束,所以陪同新娘過來的親戚和伴娘,被男方安排住在了縣城裏的一家快捷賓館中。

高遠脫了鞋子躺在床上,酒意沒有完全消退,天虹說是身體沒事,但是一個下午大了好幾通電話過來,莫名其妙地強烈要求他回去。難道真的女人的直覺剛才林笑牽住他的手的時候,那一瞬間,他想這麽一輩子都只牽林笑的手。要不要回去跟她講清楚分手吧真的很對不起她,她等待了他這麽多年。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勉強不來,當高遠為自己找這些借口的時候,他又暗暗地鄙視自己,恨自己,既然從當初就開始沒多少感覺,為什麽不說清楚呢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夫妻不是看著條件相當就一起過的,能夠有真情實愛的有幾對如果林笑不出現,他和天虹也就會那麽安安穩穩的過下去了。

更讓他坐立難安是的林笑的話,好似無邏輯,實際上每一句都和他心裏的某個地方暗合。高遠在洗澡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邪門,他隨便抹了抹,快速沖洗之後,套上衣服,拔了門卡,或許真的是酒壯人膽,他乘了電梯上了7樓,敲了703的門。

林笑剛剛洗漱完畢,時間也不早了,已經快十點了,白天得到的信息量真的很大,如何讓高遠回到自己身邊,是她這幾個小時一直在考慮的,高遠聽了他那些話,應該坐不住吧可是他要真來質問她,她該如何回答。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她搭上鏈扣,拉開了一條門縫,看見門外站的是高遠,想他過來,但是他真的這樣過來了,她又有些手足無措。

“我能進來嗎”高遠問她。

她慌忙地取下了鏈扣,拉開了門等他進來,進來的時候高遠,盯著她看了半晌。等她自己低頭,才發現自己胸部兩點明顯地突了出來。真地要死,打算上床睡覺,所以連胸衣都沒有穿。

林笑從背包裏翻了一件藍色的文胸,對高遠說: “你先坐一下!”連忙走進衛生間,戴上胸罩。

高遠自然明白她去做什麽了,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分明沒有穿文胸,胸前的兩點一下子勾住了他的目光。他坐在椅子上,緊地難受。

林笑出了衛生間,拿了電熱水壺,又進衛生間去接水,用做事來緩解心理上的緊張。她站在那裏看著電熱水壺,直到它冒出蒸汽,電源跳掉,她有匆忙地從包裏取出了一個小鐵盒,拿出茶葉泡了兩杯茶。

端過來一杯,給了高遠,另外一杯則是,放在在了床頭櫃上。該用什麽開場白呢她為了表示自己很淡定,就斜靠在床上,用裝A和C之間的神情看著高遠問道: “這麽晚了不會是來找我談人生談理想吧”,她那顆心卻是快跳出嗓子眼了。

是不是要跟他全部托盤而出他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話嗎到現在她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再說了,這一輩子高遠總是跟他那個女朋友在一起了。對於林笑來說,她心理上此時此刻,還是認為他們的婚姻是存在的,約定是存在的,所以天虹介入他們兩人之間,無異於婚姻當中出現了小三,讓她梗著難受。

“林笑!在我問你話之前,我想把一直困擾我的事情說給你聽。”如果直接去問她或者套她的話,怎麽能顯示出自己的真心,與其這樣還不如一是一二是二將自己展現在她面前,顯示出自己一百二十分的誠意,即便她鄙視自己,他也認了。

高遠繼續說: “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一剎那,我的感覺裏是我們應該很早就認識!並且關系親密!”

高遠喝了口水之後,他開始述說自己那些零散的夢境和一些時常出現在他腦海的片段,最後他說: “在我的夢裏,我們居然有孩子,是一個小姑娘!也許你覺得可笑,今天我是壯著酒膽跟你說出來。當然從另外一方面講,也是你下午的那些話,也許是我異想天開,我突然期望你會和我有相同的夢境。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夢中情人,而我的夢中情人,居然會出現在現實裏。林笑,從見你的第一面,我就愛上了你!”從沒有對天虹說過的那句話,對林笑說起來是如此的自然,好似說過千萬遍。

說完這些話高遠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再說話,剛才說的很多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冒犯,畢竟他親口說出了自己將她當做了性幻想的對象,他甚至略微詳細地描述了自己的夢境。要林笑和自己有類似的夢境,她或許能理解自己的心境,但是那幾乎就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那些話對於他們目前這種關系的男女來說,真的是冒犯,林笑也許會趕自己出去吧。

高遠每說一段,林笑聽得就心裏欣喜有之,心酸也有。聽著他真實地跟自己袒露心聲,原來他還隱約地記得自己,這就夠了,比預想中的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隨著高遠的話林笑坐直了身體,當他說完,沈默之後,她下了床走到了高遠的面前伸出手,撫摸著他的頭發。高遠擡頭看向她,林笑笑出聲來,眼淚卻滴落到了高遠的臉上,鹹澀的淚水滑進了高遠的嘴裏。

林笑哽咽地對他說: “高遠,還記得你老婆身上有什麽特征麽”她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高遠對著林笑,指了指自己胸前說: “你這個位置有一顆痣!”

林笑解開了自己睡衣的口子,粉嫩,潤白的兩團,被淺藍色的文胸推出了深溝,林笑蹲下,讓高遠從上方看的更清楚,她伸手將自己的左乳上的胸罩撥開了一點,一顆黑痣露了出來。

高遠看著她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深深的溝壑,看著她撥開了胸罩,看著和夢裏一般無二位子的一顆黑痣顯露在自己的面前。那種震驚如同一記深拳打到了他的胸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果然是這樣,所有的夢境居然都不是假的。

“高遠,你最隱秘的特征不是你的傷疤,而是你肚臍下方,有一根拔了又長的金毛!”林笑將手放在他的腿上,擡頭看向他,而睡衣就那麽半敞著,那種姿態,讓原本就肖想她的高遠幾乎一下子無法控制自己,聽見她的後一句話,他呆若木雞。她居然連他最私密的地方有的特征都知道,他們互相知道對方私密的特征。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關系啊

林笑站了起來,站在高遠的面前繼續對著高遠說: “四年前的一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原本大著的肚子沒有了,我發現自己回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在夢裏,我問我爸媽,要丈夫,要孩子,他們都當我是瘋子,連醫院都給我開了藥,我吃了……”

聽著林笑像是敘述別人的故事講述這些年的心路歷程,每一句話,說的平穩,卻是句句敲擊在高遠心靈的最深處,將他封存那記憶的墻,一點一點地敲開,從裂縫中記憶一點點地回覆在腦海。

大雨的夜裏他們相遇,秋日的暖陽之下,她擁抱住他,吻住他的唇,春風中她笑著對他說: “我們去開房吧!”

“高遠,你混蛋!我痛死了!我快痛死了!”她滿頭大汗,咬牙切齒地為他生下了女兒。那些記憶釋放了出來,在他最困頓的歲月裏,在他認為未來無可期待的時候,她帶著愛情如錢塘江的潮湧一樣澎湃,讓他退無可退,直接被卷了進去,愛上了如驕陽般的女子。她全心全力,毫無保留的愛,讓他的生活變得充實而充滿的希望和活力。

隨著談話的深入,高遠的記憶被全部釋放,高遠和林笑幾乎全部對上。

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傷疤,而是這些心傷早就讓她治好。夢境成了現實,人生中的模糊的缺憾漸漸地清晰,而且就在眼前。

高遠再也無法自持,站起來將林笑擁進了懷裏,低頭尋了她的唇,如記憶中一樣柔軟,他的舌頭仔細地舔著她的唇,林笑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和他的唇互相交纏,互相抵擋。一個是新鮮的記憶灌入,一個是相思卻不得了多年。

當熟悉的愛逃出了禁錮,已經不會有任何東西能將他們再次抓回,高遠無法克制的將手從林笑的腰間順著她滑膩的肌膚而上,他駕輕就熟地解開林笑文胸的背扣。他放開了林笑的唇,將林笑剩下的幾顆扣子一並解開,林笑的上衣完全敞開,文胸松垮地掛在了身上。

高遠拉掉了林笑的睡衣,又扯掉了她的文胸。林笑的胸型渾圓而飽滿,粉色的兩點已經凸起,這是夢裏常見的景象。而今天溫熱的軀體就在自己眼前,是完完全全的真實,他從林笑的頸部,一口口地順著吻下去,到了鎖骨他使勁地吸吮下,一個紅色的印子被留下。

他的手覆上了林笑的半邊,即便高遠的手不小,也無法將林笑的整個包裹住,那顆深粉色豆子卡在了他中指和無名指之間。這種久違觸感和歡愉,林笑輕輕淺淺的叫了他一聲: “老公!”

聽到這樣的聲音,高遠將林笑推倒在了床上,林笑躺在那裏,高遠在她的上方撐著,笑著吻了下去,回了她一聲: “老婆!笑笑!”他將頭埋進了她的雙峰之間,兩團軟糯夾擊著他的臉,他的心激動異常。

他擡起頭一口含住了林笑的右邊乳’頭,林笑在他的吸吮之下渾身抖動了起來,這樣的事情他們經歷過了無數,卻是重生後的第一次。第一次這幾個字在林笑的腦子裏冒了出來,高遠如此熟悉流程,不得不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和天虹有過那樣的關系

這樣的認知之下,林笑突然聚集了力量推開了高遠,高遠莫名,他已經是無法控制自己,他再次將林笑壓下,男女之間本來就有力量之差,好在高遠不願意強迫林笑,他停在了那裏,看著林笑暗啞地問道: “笑笑,怎麽了”

“高遠,我們都重生了!我們現在是什麽你有女朋友,我們是在偷情!你知道嗎”林笑的眼淚滑落到順著太陽穴隱沒到頭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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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多少,你們就看多少吧!實在來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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